不過前幾年,我可以因爲雪糕而喧嘩。
這幾年,我喫着雪糕,參雜在人群里假裝喧嘩...
有時候幷不是我不明白身邊人說話的藝術,
只不過我不知道要如何給予反應,
因此,
我也隻可以阿諛腐笑....
又開始覺得有點纍了的說。
我就像一只技窮的黔驢一樣...
怎麽辦怎麽辦?
看不完的journal,
做不完的assigment,
一直都放心不下的thesis...
永遠都翻譯不完的工作,
看不完的media tracking,
聽不完的流言蜚語,
纍不完的生活,
懶不完的心情......
haiz...
是我自己不知足,要求太多,
不老都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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